「她是我的女友,我们在一起了。」
眼前的杨爸爸、杨妈妈全都楞住了……说吃惊或许还显得太过轻描淡写;她们看我的眼神从面对「老师」这个身分的敬畏,转变成错愕,然后是气愤、不解的时间远比我想像的还要快。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等着,等着她们在面对事情真相之后所说的第一句话,与之同时,我还注意到跟她们站在一块儿的妙歆;她也很专注的在观察着父母亲的反应……我不想表现出任何心虚、窘迫的表情,于是站在原地等待宣判;唯有与幼璇交握的手泄漏了我的紧张。
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幼璇还是我在颤抖!
「女……女友?刘老师跟……幼璇?」先找回声音的是杨妈妈;坦白说,我松了一口气,方才的僵持或许只过了五秒钟?十秒钟?我却有种等了一小时之久的错觉。
我捏了幼璇的手,示意她将话语权交给我。面对如此重要的日子,我们没有套招,我明白此刻的情况与一年半以前那场正式的家庭访问并不相同。此刻的我们无需太多包装,只需要尽可能的平和、放低姿态,以最诚挚的心情面对这场对谈。
「对,妳们没听错,我跟幼璇在交往,我们是情侣。」我面露微笑,望了幼璇一眼。「幼璇并没有欺骗妳们,我跟她都是道禾毕业,所以我就是她口中的学姊。」
杨爸爸似乎已经按捺不住,他满脸胀红的瞪着我,我猜想此刻的他一定觉得自己被愚弄、欺骗……甚至是背叛了。「什幺时候的事!妳们在一起,什幺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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