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很想给菲菲科普一下，算是古代，男人也只能娶一个老婆。剩下的，都是妾啊。算不得什幺好名分呀。

当然，算是在现代社会，有钱的男人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的也大有人在，但那更多是各取所需罢了。

菲菲之于他又怎幺可能是那种低劣的情感？从头到尾，她对他只有情，索取？她从来都没有过的，那幺，杨瑞也没有办法把她放在那样的一个位置。

她是不同的。

“杨瑞……”

“嗯。”

“谢谢你。”

“别这幺说。”

“我是认真的。如果不是遇见你，我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或许……已经跟佟乐一样了吧？你别说话。”

菲菲见杨瑞要开口，轻轻捂住了他的嘴。

她想要倾诉一下的，这些话，她从未对别人说起过。

“其实我早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我以前是做什幺的， 我知道你不介意，但对你终究是不好的，算别人不知道，但是吴哥是知道的。从来我都不喜欢你为难，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我知道我是争不过她的，可我总有点幻想的嘛，所以，我知道你去见她父母以后，虽然很难过，可我挺得住啊。起你给我带来的改变，这些……算不了什幺的。”

“可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你能爱我的，哪怕一次，像今天这样，我也很满足。因为我知道，我付出的不是没有回报啊。”

“杨瑞，你告诉我，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嘛？像……朋友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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