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御摇头苦笑道：“我没见过买主的真面目，当时全程都是买主的代理人出面。不过，这个好像——”他指着其余四张照片中的一中年人道：“这个好像就是当年出面的代理人……”卖琴远在十年前，管御的记忆也变得模糊，看着这五张照片脑子里想得起的不多，唯有他指认的这个代理人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

王雷立刻将情况通知门外的段林，段林接过王雷手中的照片，沉吟道：“如今看来，此人便是‘元明大师’无疑！”

王雷露出迟疑之色，对段林道：“想不到这个张元明是个古武者，这下颇为难办啊！”要是国安七科还是由段林主持的巅峰时期，一个小小的古武者自然无足轻重。但自从段林两年多以前离开国安七科之后，国安七科中原本的古武者没了压力，慢慢流失，到现在仅剩下数位古武者。古武者不管如何，都是超越世俗力量的存在，官方很难通过常规力量限制他们，也有段林这幺生猛的人物才能让他们俯首称臣。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段林当年离开东江的时候，便知道自己走后汇集在国安七科的古武者会很快流失，所以也并不觉得意外。古武者追求的是武道巅峰，国安能给的不过是金钱权力，这些古武者凭自己的实力也能得到，所以国安对他们来说吸引力很小。当年那些古武者愿意留在国安局，除了段林的威压之外，另外一个重要的因素是段林能够指点他们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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