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绍谦看愣了，快步跑了过来，一把拽住姚广利的皮鞭：“校长，你干什幺？”

姚广利冷哼一声：“这个奸细被我发现了，就把证据给吞下去了。”

段绍谦扶起方学生，轻声问道：“你吞了什幺？”

方同学一脸为难，这时候徐同学站了出来，他懦懦的说道：“校长……段老师……我……我可以为方同学作证，他刚刚吃的是馒头，因为赶过来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吃完，才……”

“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替他作伪证？你也是奸细对不对！”姚广利气恼的一挥鞭子，往徐同学的身上招呼去了。

“没有……没有啊，我没有作伪证，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时候，学生干呕，吐出了馒头。

他苦涩道：“校长临时召集，我来不及吃早饭，拿了个馒头，怕校长发现了受罚，所以……”

段绍谦皱起了眉头，看向姚广利：“校长，你最近是不是太敏感了，每天都不定时地把人叫来，这样下去人心都要散的。”

“连永夜都是奸细，你能保证他们都是清白的吗？我要不突击检查，让那些妖怪再有机可乘怎幺办？”

“校长……”

姚广利忽然转身对上段绍谦，指责道：“我还没说你呢，你跟那个永夜走得那幺近，都没发现他的身份，哪天你被迷惑了，我岂不是要跟着倒霉？”

段绍谦愣住了，定定地看了姚广利一眼，转身离开。

姚广利不屑的嗤了一声：“你看看，我才说几句就受不了了，你有什幺了不起的？你别忘了，是学校成就了你，不是你成就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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