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从内必都到仰光,最快几个小时。
他说两三个小时。
虽然我想让他专心开车,但我心里实在有太多太多的疑惑,需要一一问个明白。
我说我见过他爷爷了,在昆仑岛上。
他点头,说他的爷爷有那幺一点古怪,但也算好相处。
我将令狐泽写信给丹瑞总统的事,告诉了飙哥。飙哥说他也知道。
他说,缅甸的老人政治该结束了。
他调过车头,走到一条更为宽阔的大路上去。
我说,是阮永泰将我送去昆仑岛的,我不想瞒飙哥。
飙哥听了,就说他能预料到。
我就看着他。
忽然,我的心里就有一点伤感。我说阮永泰也没为难我。飙哥就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
他的眸子里一下又充满了柔情。
他说,不要说啦。
他说我善良。说我不管遇到什幺,都会保持善良,纯真的善良,说我的心是金子做的。
我还是忍不住告诉飙哥,我说阮永泰说他的下场不会好,会吗?
他听了,就说阮永泰这样的人,的确不能简单地用善恶来区分。他们是一群变色龙。
变色龙?
他说,这也是被逼无奈。
他说,我以后会理解的,但绝不是现在。
我就叹了一声。
阮永泰对我说的话,我心里仍清楚地记着。
飙哥又看了我一眼。我们就不说话了。
我就问,你带去仰光,是为了要去见昂山夫人?
他说也不是。
那是为什幺?
他说他去仰光,和什幺都没关系,不过就是他的私人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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