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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枪口,车里面的人有几秒的恍惚。
这几秒也就够了。
窗玻璃被打烂,里面的人被生拉硬拽,斧头,锤子等东西不停落下。
都没当个人在打。
我没有看到这个场景,但在羊胡子的描述中,我能够感受到,徐让他们这群人有多彪悍。
当初在潮府地区,差不多是同样的场景,我们控制一个茶楼老板,正经人,身上没有带枪。
都费了一番工夫。
徐让他们今天人不多,枪也不多。
依旧如此迅速制服两部车的人,只能说柳巷镇那地方是真出土匪。
在几分钟的时间,两辆车都被砸烂,里面的人挨个被拽出来。
其中好几个人,都被打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
徐让找到侯鸣天,嘴角勾了勾,“忍着点。”
随后接过一旁那人手中的铁锤,两边膝盖,以及右手手肘关节处,都被徐让砸得粉碎。
羊胡子也没有闲着,把这些人的手机全部收走,衣服裤子剥掉划烂成布条,当做绳子把人捆起来。
徐让看了看被他砸了十多下的三个关节,提了提瘫软得跟泥一样的侯鸣天。
“走!”
徐让走得很干脆,或者说走得很远。
他没有回播州,也没有回省城,带着羊胡子等人去了山城。
一直等到正月过完,才回到播州。
我在大年初二的深夜,也就是徐让办完事情的几个小时后,接到了羊胡子的电话。
他大致将情况说了一下后,我让他把电话给徐让。
简单聊了几句,临挂断电话之前,我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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