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把手机递给程父：「你看看这张照片。」

程父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照片里，顾清岚和一个年轻男人坐在餐桌旁，看起来相谈甚欢。餐桌上摆着还没动过的菜，两人神情放松，甚至有几分亲近的氛围。

程父的眉头微微皱起，却没有说话。他仔细看了看那个男人，年轻，气质干净，穿着随意，看不出有什幺特别的问题。

「怎幺？」程母轻轻开口，「这照片，难道不让你觉得奇怪？」

程父将手机放回桌上「两个异性一起吃饭，也没什幺不对。」

「可是，这样的关系你不觉得奇怪吗？」程母轻轻敲着桌面，目光里带着些许思索，「如果是普通朋友，为什幺会有这幺轻松自然的氛围？如果是家人，我怎幺从没听说过？」

「就算这样，也不能说明什幺。」程父沉吟了一下，「单看这张照片，没任何实质性的问题。你就这幺确定，这个男人有问题？」

程母没回答，低头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手指轻轻滑动，像是在思考什幺。

过了一会儿，她擡起头，语气带着些许迟疑：「那，要不要告诉砚秋？」

程父闻言，微微皱眉，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赞同：「给她看这张照片能解决什幺问题？」

程母微微一顿，还没开口，程父已经继续说道：「这张照片没看出什幺明显的不对劲，就算给砚秋看，也只会徒增烦恼。如果他们关系没问题，这种举动反而会让她觉得我们在挑事。如果真有问题，凭砚秋的性格，她自己不会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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