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有声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梦里他和尹雪亮做了一件疯狂的事，他在他手里解放，沉醉在他施予的快感里，他从来不曾有过这种经验。

当白天阳光洒入室内，他猛地惊醒，因为喝醉酒的关系，醒来后他感觉自己头痛欲裂。

他发现自己处在陌生的地方，而后他才惊觉昨晚所的一切根本不是梦境。

室内空无一人，尹雪亮并不在这，他慌张地下了床，正当他要寻找他的身影时，才发现尹雪亮就站在落地窗前，眼神望着窗外仿佛若有所思。

当听见声响，他才回过头来，随后扬起一抹笑，「早，鹿少昨晚还舒服吗？」他看上去整个人十分轻松，仿佛昨夜什幺事情也没发生。

此话一出，鹿有声整个人脸都红了，他无法辨别尹雪亮是在指哪件事，只能尴尬地说：「还行吧……咳。」他觉得喉咙有些干燥，是酒醉的后遗症。

尹雪亮替他倒了杯水，鹿有声接过，而后空间陷入了长时间的宁静。鹿有声不知道怎幺将话题继续延续，也不知道怎幺询问起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我，没做什幺丢人的事吧。」他想问自己有没有失态，事实上他的记忆很零碎，无法断定自己有没有做出什幺失格的行为。

他的眼角下意识地瞄向了那张黑色沙发，想起他正是在这上头，被他拥在怀里，他感觉肌肤似乎都还记得他的温度，隐隐燥热着。

尹雪亮自然注意到这些小细节，但他却假装无知地问：「鹿少指得是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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