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久叙从左霁的储物柜里搜刮出不少道具。
左霁被命令从浴室四肢并用爬到床边,沿途蜿蜒着洗完澡滴下的水痕。一丝不挂的他端正跪姿,眼神自始至终紧紧黏在主人身上。
韩久叙拿来三捆长度不一麻绳、眼罩和其他零零散散的小东西,站到左霁身后,替他绑上眼罩的同时问道:「以前玩过绳缚吗?」
「玩过,但很少。」
绳缚是剥夺自由最直接的方式之一,被缚者形同一只任人摆布的玩具,将全身的掌控权交付到对方手中。
绳缚除了对技艺与专业知识有一定要求外,绑缚者与被缚者之间的了解与信任更是不可或缺的要素。若是绳缚程度过轻,则谁也无法玩得尽兴,若是玩得太过火,则极易造成身体损伤。
因此左霁虽不排斥,却鲜少有过被缚的经验。
「等一下如果有不舒服,记得告诉我。」韩久叙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膝盖,命令道:「站起来。」
左霁听话地直立起身子,脖颈被挂上一条麻绳,长长的两端自然下垂,韩久叙在胸前的部分打上三个结,接着让绳子尾部从腿间用力拉至后方,从颈后的圆圈穿过,再分成两边,各自从腋下绕回身体前面绳结间的空隙。
绳子前前后后穿梭了几个回合,左霁感受粗糙的麻绳在身上游走的触感,肌肤被一寸寸地勒紧,鲜艳的红绳仿佛绞索住猎物的剧毒藤蔓,释放毒素,招摇地宣告着自由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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