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的九渊，大口喘着气，就像刚刚经历完一场激烈的运动。

他困惑，不解，彷徨无助！完全无法按照世俗定义来分析自己的感受和感情。

他难道不爱紫芊吗？不然，为何看着她和武成帝颠鸾倒凤，不单止没有想杀了武成帝的想法，反而会兴奋到差点射精？

不，他绝不承认自己不爱紫芊！

他爱她爱到深入骨髓，烙入灵魂。

回想这幺些年，因为紫芊，他心里对武成帝累积的怨怼，他不是不恨武成帝的。但此时，心里的怨恨似乎都由于武成帝只剩下为时不多的寿命而烟消云散了！

然而，就算他不恨武成帝了，也无法解释为何他看到紫芊跟他人交合，会出现这个反应。

等等，是「他人」吗？

九渊凝神，细细地如剥洋葱般，一层层剥开自己的内心深处。

那个跟紫芊交欢的，如果不是武成帝，换做另一个男人，他也会是现在这个反应吗？

他稍微设想了一下，可还没等他带入其他人，已经气愤得气血上涌，无法自控。答案很明显，他会瞬间解决了那个男人，根本不会给他机会触碰到紫芊。

那幺，答案是仅仅因为那个男人是武成帝吗？

因为，对方是掌控乾坤，至高无上的皇帝，同时又是个命不久矣的人，所以，他可以接受？

又或者，是因为那幺多个偷听的夜晚，早已让他麻木地下意识接受了他们的关系？

他躺到床上，手臂无力地放在额头上，眉头紧锁，烦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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