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他被打都不出声，声带应该没坏吧？还是我下手不够重？」

「没差啦，反正只是试试水，看他能撑多久。」

「目前看起来应该蛮耐用的，至少不会像上一个那样，才几个星期就撑不住了，连让人尽兴的机会都没有。」

「先这样吧，有点无聊了，回去再想些有趣的玩法。不如来比比谁先让他惨叫，怎幺样？」

「听起来不错，谁怕谁啊！」

声音渐渐远去，霖夜从蜷曲的姿势缓缓躺平，盯着天花板，慢慢吐出一口气。

果不其然，他成为了这所学校的最底层。事实上，这件事早有端倪，那些富家子弟一向会陆续筛选出自己的「玩具」人选。

霖夜不过是刚好落入其中的候选人罢了。他心知肚明，被揍到浑身是伤却依然一声不吭，最多也只是皱皱眉头罢了。

突然，一张带着复杂表情的脸闯入他的视线，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就是你说的搜集证据的方法？以身犯险？」

季白的表情越说越沉，明显对霖夜的做法深感不满。他也想揭开真相，但并不意味着要让某人成为诱饵。

季白因为自身能力的缘故，能让人类看不见他，所以全程静静地旁观了这场「证据」。

「我没那幺有奉献精神。」

霖夜挑了挑眉，语气里透着无奈。

「只是不想浪费机会罢了。我本来就是下一个，既然如此，为什幺不利用一下呢？而且，这间空教室平时不会有人来，说不定是他们常用的地方，找找线索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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