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秋，所以……妳还要继续折磨刚刚那个男同学吗？」

许婉清轻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迟疑。她是在对顾念秋说话，那个与她共生于一体的灵魂。

这样的共存关系，已经持续了两年。

「什幺折磨，那叫『提醒』。如果不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还会继续犯的。但……或许该暂停一下，否则可能会被发现。」

顾念秋嗤笑一声，语气透着不以为然。

「念秋……要不就这样吧？」

「什幺意思？」

「就是……这些事。」

许婉清垂下眼，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甚至还掺杂着微不可察的哀求。

她其实并不喜欢做这些事。

更何况，为了这些所谓的「惩罚」，她不得不主动接近那些她原本毫无兴趣，甚至不喜欢的人。对于他人的感情生活，她从来不感兴趣，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去评判。既然知道一个人不好，为什幺还要刻意去趟这趟浑水？就因为站在「道德高点」吗？

「婉清……妳说好要帮我的。」

「我知道，但这些……真的也需要包含在里面吗？」

许婉清心中划过一丝后悔，后悔当初答应顾念秋的请求。然而，她才刚有这个念头，顾念秋便立即察觉。

「许婉清，妳后悔了吗？所以妳觉得我当初遭遇的一切，都是应该的吗？」

「不是！我没有这幺想……我只是……」

顾念秋的语气低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婉清，很快就能结束的。只要找到机会，就能让一切画上句号。而这些男人……只不过是顺便给他们一点教训。我们可以阻止更多未来的悲剧发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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