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的亲密接触，贾灿阳觉得幸福得很不真实。

恢复圣人模式后，他还是忍不住想确认，即使不确定能不能听到想听的答案。

「欸，博蔚。」

「嗯？」

「你今天为什幺突然回家？」

「就想去搬点漫画。」

真的跟听到施芯菲要结婚无关吗？贾灿阳想问又不想说出她的名字。

「我发现，从以前就喜欢的东西会一直很喜欢，最近要喜欢上新的作品好像有难度了。」

「那你对我也是吗？」他讲得很小声。

「你说什幺？」甄博蔚侧头，略微扬起的唇角证实了其实有听到。

贾灿阳哀怨的白了一眼，没有再开口。

甄博蔚很温柔也很狡猾，他会在有些不能毒舌或要正经的时候瞬间切换模式，让他猝不及防。有时候又会很坏心眼，像是现在，明明知道自己想听什幺，却又故意不说出口。

甄博蔚揉了揉他的头发，等到两人都躺正，他才听到甄博蔚吐出几个字，「我是啊。」

甄博蔚最近还是有点晚回家，不过到家时心情没那幺差了，也不像前几个月吃完饭洗完澡后，完全没力气再和贾灿阳讲任何话。

贾灿阳有预感，日子会越来越好。

白天工作比预期的早结束，贾灿阳躺回床上小憩时又想起了甄博蔚那天的话语。

「话说，你会想结吗？」

如果由他开口求婚，甄博蔚会答应吗？因为脑海在模拟着情境，心跳加速到几乎要喘不过气，他拿起手机，在聊天室的位置找到向守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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