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过地下街，从远离闹区的一处出口回到地面。不知又转了几个弯，两人来到了一间育幼院。

这间育幼院的大门敞开着，向内一望，可以看见被楼房包围的小广场上，摆着四、五个简单的摊贩。修闻还没有搞清楚状况，默凡就迳自往里面走去。

「你好，我是报名今天志工活动的⋯⋯」

「默凡，好久没看到你啦！」

默凡向入口服务处的阿姨寒暄着，两人的互动如多年旧识一般，令修闻忍不住猜测起他们的关系。当他回过神来，手上已经那着写有「志工」的名牌，看字体及缤纷的用色，可以推测是小孩子所写的字。

绕了一圈，摊贩上所卖的大多是手工小物，像是书签、编织钥匙圈，虽称不上精致，却有着手作独有的温暖。当修闻拿起一颗画着小猪的石头彩绘端详时，摊贩上的小妹妹害羞地看着他，想介绍却又开不了口。一旁的老师说这是想亲近修闻的表现，他便歪着头对妹妹眨了眨眼，接着掏出零钱作为石头的交换。

「他们对每个人都这幺说。」

修闻还沈浸在妹妹满足的笑容时，默凡冷不防地告诉了他真相。

「反、反正义卖不就这样。」修闻撑着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并切入正题以掩饰自身的尴尬：「所以，我们今天也是要帮忙卖东西吗？」

默凡摇了摇头，并示意修闻跟着他走。他们绕过了摊位，来到建筑主体的后方。在照不到阳光的一角，是一片堆积着大量的落叶跟垃圾的泥地。修闻对于这片狼籍感到无所适从，不断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确认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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