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爸离开后,自己成为行尸走肉的几个月中,眼泪和情绪最终干涸成荒芜的边界,让我摇摇欲坠在空洞的悬崖边。
我并不想让唯一的好朋友担心,所以不管失去爸爸让我有多窒息、生活让我有多悲伤、本来就每况愈下的身体与思绪逐渐越来越疲惫和迟缓,我都会在卫如境面前笑得很温柔。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理已经生病了。
又或者不止我自己意识到,卫如境也感觉到了。
卫如境来医院陪我的次数越来越多,凌厉的眉眼下总浮沉着不属于他的担忧,最常和我说的就是:「晚熹,我会陪着妳。」
或许是答非所问,我只是看着卫如境,轻轻的弯起眼眸,温柔的说道:「如境,你不用共鸣我的悲伤。」
我自责自己让卫如境担忧,我希望他可以和我不一样,所以希望他不去共鸣我如临深渊的悲怅、不必捂热我悲凉的心。
而对于这样的状态,我并没有觉得不好,反而认为现在失去爸爸的我很好,至少能用这种方式与现实脱节,觉得爸爸只是暂时没办法来找我,仍旧只是在家里忙着他的工作。
爸爸会在家里的,我是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自己。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久违的家门前,回忆戛然而止,我有些缓慢的拿出包包里头的钥匙,打开家门后跨步向里头走去,静静望着落上一些灰却不曾改变摆置的家中,轻声说了一句:「爸爸,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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