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像是看着他，视线却又没落到他身上：「为了保护她，我涉入了他们天羽的内部纠纷，跟她一起与20个派来杀她的杀手私下火拼，最后还放任她把那20个人都带走了。」声音空洞，眼里却因为回想起跟她出生入死的瞬间，绽放着温柔而甜蜜的光芒。

那天，他和她如此紧密相连，她说「我把我的后背交给你，是因为我信任你和你的枪法。」

原来，她只需要一句话，自己就已经可以抛下一切了。

顾鸣闻言，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混帐呆小子，竟然已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才发现自己是爱上她了吗？

「那幺，为了她，你愿意辞职吗？为了她，能放弃你的毕生理想吗？放弃你坚持到现在的正义和公义？放弃你整个价值观和道德观吗？」顾鸣的声音铿锵有力，一下下撞进霍骁的心。

霍骁迷茫的视线落在了窗外。

「不要碰生活在黑暗里的女人！」父亲的话再次萦绕在耳边。

他喃喃自语：「如果我能回答你这些问题，我现在还需要这幺折磨自己吗？」

「好，既然你的理智和情感还没有完全分出胜负，那我们就来分析一下，帮你做个决定。但至少，你现在要让我觉得，你是能跟我进行理智冷静对话的霍骁。」顾鸣坐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深深凝视着他。

霍骁收回视线看向他，神色也渐渐恢复正常，眼里的迷茫退散，透着一如既往的犀利与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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