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听着，也渐渐了解林绽，话题你来我往，到后来话匣子开了，场面也跟着热络起来。

也是意外，她提到的许多经典老片，和乔知意都能聊得起来。

明明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却一人登过阿尔卑斯山，潜过不列颠的水域，见识广阔，和乔知意几乎什幺都能聊上两句。

委屈了萧尧的耳朵和脑袋，不得不听这两个聒噪的女人谈天谈地。

直到听到乔知意问林绽：「老师，您吃薄荷糖吗？」

萧尧装作坐不经意的半擡起眼，正好对上那盒本来该被扔掉的糖。

透过镜子，和乔知意的视线撞线一起。

林绽专注手上的动作，没注意到这两人眼神的交战：「好呀，正好也喉咙也有点干。」

乔知意一字摊开六个薄荷糖，特别挑出柠檬口味的递过去，边补了一句：「老师，这个口味的最好吃。」

「这幺多口味，妳让我想到一个退影的姐姐，每次见面都带了不同香水，据说她都是透过味道入戏⋯⋯」林绽含了一颗，想了一阵子，没想出什幺所以然，「不过那人是谁来着？」她咽了一声，没继续深究：「算啦，不过她真的很厉害，要是没息影，无疑能连摘两年小金人。」

在愉快的聊天氛围下，落水妆很快完成了。

萧尧五官糊的漆黑，一身破旧的道服，活像深夜盘旋在森林中阴魂不散的冤魂。

出了温暖的妆造棚，一阵寒风吹过，冷意再度窜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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