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尧从手机萤幕中擡起眼：「可能都被熏散了。」

「那这样一只三百的钱怎幺算？」

「就当都抵销了。」萧尧无所谓的说。

乔知意执着的是还债，金主都Pass了，她也没想太多。

离开房间之前，被萧尧喊住。

「道具带走啊，我用不到，放着只是占位置。」

乔知意抱着一堆灭虫道具回到自己房间。

她原本分配到的是四人间，但随时间过去，和她同住的其他三位室友也跟着自家艺人杀青撤退，如今房客剩她一人。

房间空荡荡的，这不正好可以小扫除一下吗。

乔知意想到就去做，隔天马上把她拟的那套还债计划，在自己房间故技重施。

事实证明，那套计划在她房间还是很有用的。

房间一片干净明亮后，乔知意每天睡觉时心情也好，连带从下水后时不时留着的鼻水，也随着虫蚁尘螨消失了。

＊

隔天照惯例搭车上山。

这几天找来的群演都已经慢慢回去，留下来的多半是有头有脸的核心角色，没了前几日的混乱，片场一下子空了不少。

乔知意今天穿了件宽大过膝的圆领衬衫，刚到剧组就被萧尧赶到旁边。

气候寒冷，拍摄场地就这幺丁点大，网路讯号也是时好时坏，在外待着也是无聊，乔知意晃了一圈，发现妆造棚传来一阵茶香。

掀起帘子，暖气扑面而来，与棚外仿佛两个世界。

剧组唯一的化妆师，林绽，在妆造棚内掀了一小角边嗑瓜子边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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