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吧。」这文通篇写的专有名词，在许臣怀疑的注视下，乔知意有些心虚，只好继续补充：「其实住在德国有一段时间，常用的词汇大致上能懂。」

「看在我请妳过过烟瘾的份上，可以帮我一个小忙吗？」仿佛从溺水的池里抓到根浮木，许臣从大衣里拿出一叠做满记号的笔记本，「这段，和这段，背景架构会不会太偏离原着？」

根本是预谋。

乔知意好笑的想，还是接过那叠笔记本，细细看过。

乔知意微微垂首，她看东西的时候很专注，雪花不断落下，有些飘到她的发梢上，瞬间融化成一点晶亮的水珠，短发垂落在耳侧，睫毛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除了偶尔翻页的动作，静态的模样彷若一幅唯美的画。

乔知意在剧组里通常与萧尧同进同出，这样一面，许臣还是第一次看到。

直到乔知意的喊了他几声后才回过神来。

许臣意识到自己的恍惚，红着脸推了推眼镜：「抱歉，妳再说一次。」

乔知意专注力都黏在剧本上，没注意到许臣微红的脸，径直说道：「如果事件发生在夏天会更合理一点，因为这几类花种虽然是冬天萌芽，但开花时间都落在夏天⋯⋯」

许臣从业十年，从编剧助手起家，至今也是小有名气的编剧，他对写作一向有自己的规则，田野调查、资料收集、个人访谈，唯一的缺点是只要涉及到国外的作品，花费的时间往往得再多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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