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成第一次的巧遇是真的巧遇。

第二次就有点让柳宇凡怀疑。

「你怎幺——」偏偏林子成惊讶的神情又那幺真心实意。

随手在网路上查的一间咖啡店，没想到这样也能遇见。

柳宇凡看着眼前林子成抓抓头不解的神情，还有他后头几个朋友疑惑的双眼，他反射性扬起营业用微笑。

「林——」

「你该不会跟踪我吧？」林子成不知哪来的勇气。柳宇凡居然还在他的眼神中读出期待的心情。

营业用微笑瞬间转阴。

「……对啊，我上次偷骇了你手机。」柳宇凡笑着说。

林子成却全身一抖，莫名感到有些冷。

「啊哈哈、那个——」他赶紧转身，借着跟身后朋友说话回避柳宇凡的眼神，「我朋友。我去跟他聊一下。」

……

小阿姨笑得不能自已。

「等等、等等——不是吧，他真的这样说？」她实在感到很新奇，「那个林子成？」

这还是柳宇凡第一次提这件事。

不如说，其实关于以前的事情柳宇凡总是说得很少。大多数时候柳宇凡是个性情温和的孩子，只不过脾气跟像他妈妈一样倔，不想说的事情可以憋很久，不让人知道。

柳宇凡大学不跟自己住在一起，自己就很难了解他的情绪变化了。更何况那时她也觉得柳宇凡已经好很多，便不再那幺仔仔细细地注意——谁知道柳宇凡只是表面看起来没事而已。

小阿姨去冰箱里摸出一罐冰啤酒，一边仔细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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