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森第一次遇见成落落的那晚。

「没想到，你还挺爱惜粉丝的嘛，一张照片就马上跑来了。」刘森像个大爷般翘着腿，摊在绒毛沙发上，从容地抠着手指。

看到女孩离开了包厢，再确认门确实已经关上，方学转回来冷淡回应，「我只是，免得你们这群人把新鸣的名声搞臭。」

「是吗？可依我看，」刘森擡眼，眸光闪过阴毒，「你俩认识啊。」

方学装作自然的保护，女孩慌张躲到方学怀里的模样，还有两人之间亲密的小动作，全收在他狐狸般的眼底。

方学暗骂一声。

平常比赛也不见他的视野有多锐利，这下却甚幺都观察的出来，真亏他在新鸣浪费自己的才华。

他稳住心神，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又如何？」

刘森狡猾一笑，「让周诺宁知道你背着她跟女粉丝搞在一起，你觉得你在足球界还混得下去吗？」

方学瞳孔一震。

周诺宁。

对，他差点都忘了，身边还有这个摆脱不了的女魔鬼存在。

一个容不下半点障碍物的恶魔。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想怎样？」

刘森像是预料到方学的答案，加深了笑容，「不难的，来陪哥哥们喝喝酒，聊聊天，喊几声大哥那就好。」

就是要他当小弟，把他们服侍得开开心心的意思。

「好。」方学忍住怒气，爽快应下，「但今天不行。」

刘森看了眼门外，懂了几分，露出阴森的笑容，「还真是个称职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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