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点讶异，如果你有事要找人帮忙，我应该不会是首选，也不会是次选才是。有甚幺特别的理由吗？」

方学却不以为然，「那当然是因为情况不许可，才会找上你吧。」

林经阳好奇笑问，「那你不怕吗？我会告诉诺宁？」

「如果这是一宗对你有利的交易，我相信以你的头脑，应该会知道该怎幺选。」

林经阳作沉思状，「交易吗⋯⋯」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能给你甚幺。」

「或许？」林经阳只轻笑，也没有点明，「如果是我想的那件事，据我所知，去或留，决定权好像也不在你手上。」

「到时候我自有办法走。」方学心底升起一丝烦躁，「你现在只要选，到底帮，还是不帮。」

「嗯⋯⋯虽然不清楚你希望我帮忙的是甚幺事，这对我来说也不是容易的决定。」林经阳却依旧不紧不慢，「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考虑的。」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等你想。」

「现在必须决定吗？」

「是。」

听到他决断的语气，林经阳微微一顿。

他自然知道，所谓「情况不许可」是甚幺意思，但在众多可能性里，方学最终选择了赌在他身上，一个跟他交情不深，还有可能出卖他的人身上。

这点着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该有多着急，多迫切，多没有退路，才会走到这步？

方学看不透林经阳的心思，胸口里燥意翻腾，眉目里透出一股冷怒，只不过是几秒的静默他也等不了，催迫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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