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h huh, like you.”

“It's destiny. You can't resist them.”

有些事情总是迫不得已、无法抵抗的，他们只能顺着水流走，然后从中找到办法，试图抗拒有时候反而加速恶化，然而顺服环境才能造就益处。

这并不是要委屈自己，或是跟从乱七八糟的教条、价值观、法律、多元道德，它的意思其实很简单----

----以柔克刚而已。

当然，也并不是在劝服所有人变成一团棉花、任人摆布，而是要富有弹性，面对狡诈时要像蛇、则面对纯善时要如同鸽子。

“好吧，有道理。”凯德点点头，擡起目光望向他们，“赛博坦人很有智慧。”

“各占百分之五十，”回答他的是柯博文，晴天蓝的温和目光在暗夜之中犹为澄澈透亮，“凯德，很多事情，我们也是来到这里后才明白的。”

“噢，比如什幺？”

“比如……我总是认为人类是年轻的种族，还有许多未明的事务需要学习，博派应该尽全力保护他们的安全。”他沉吟了一会儿，“I wasn't wrong, but only one thing is incorrect.”

其他博派们慢慢停下了玩笑的打闹。

“What is that？”泰莎和尚恩不晓得什幺时候也靠了过来。

“我曾经，有一条'禁杀人类'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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