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希芸听到羽宙的开门声，早早地站在门边等候。

「妳怎幺还没睡？」羽宙的声音有些冷淡，但希芸仍旧保持着语调的热烈。

「我想等你回来再睡。」

「不用这样。」

希芸没再开口，只是跟着羽宙走到客厅，羽宙脱下外套时，希芸抢着接过，羽宙转过头微微皱眉，希芸露出她那招牌的无辜大眼，眨巴眨巴的望向羽宙，他们僵持了一秒，羽宙放手，希芸将外套卷到自己怀中，羽宙也不管她，迳自走去洗澡，当然当他踏出浴室时，希芸端上了他爱喝的冰柠檬水，羽宙什幺也没说的接下，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希芸想做什幺。

卧室内没有开灯，只有外头仍亮着的点点都市星光，红红蓝蓝的，有些还眨着眼，从不同高度反射进这片窗，仍旧不足以亮起羽宙在黑暗中的脸，只能模糊的描绘他完美的轮廓，另一个站着的倒影看不见表情，就算是闪闪发光的眼睛也敌不过现实的黯淡。

「我都处理好了。」希芸轻声地说。

「妳打算这样到什幺时候？」羽宙冷冷地回答。

「我很抱歉。」

「我们离婚吧。」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希芸的温柔，仿佛她刚刚说出的是「我爱你」。

「我不懂妳想抓着这具空壳到什幺时候？」羽宙的声音里依旧没有一丝情绪。

「以后我会小心的。」希芸自顾地回答，羽宙瞪着眼，看向毫不动摇的希芸，他曾经知道她是这幺强悍的女人吗？他曾经想过那些美好的日子有一天会全变了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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