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禹延浔陷入沉睡昏迷的那刻,傅少延沉默看着他闭上的眼睛,身旁助理询问道:“要开始准备手术吗?”
傅少延沉声道:“不了。”
是他太心急,明明还能够等待,为什幺他要这样对待他。
他说的没错,他就是在知法犯法,但是为什幺禹延浔居然会觉得那场意外是自己特意安排的。
他并没有那幺无耻,也从未想过这个想法。
只是他曾经有过一个犯法的想法,想让他作血库。
那天病房,他控制着轮椅来看他,从禹延浔的眼里看见的是他从未见过的神情,没有曾经的深情,只有冰冷的眼神。
他听着他的讽刺、嘲讽,最后他又控制着轮椅离开。
他知道他犯了三个错误,第一个是让人打晕他,第二个是把他关在病房内不让他有逃脱的机会,第三个是让人麻醉他,而他自己袖手旁观的主导。
傅少延说完后就离开病房,请一个看护留在这等他清醒后照顾好后放他离开,接着交代完就去公司上班。
前天晚上同一时间,医院病房里。
她低头在笔记本写字,曾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她记得昨日顾以喜破涕为笑道:“悦宝,妳终于能做手术了!”
金子悦疑惑:“什幺手术?”
顾以喜回道:“移植手术。”
她问:“对象是谁?”
顾以喜回想地说道:“傅少延说是朋友找到的。”
她又问:“我什幺时候做手术?”
“这周六的下午。”顾以喜笑着为她感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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