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及爱,詹凑话中的主词总不是他自己,我曾好奇谁教给了他这些,只要不将自己摆上,就随时能干净俐落地抽身。没人会追究你的不告而别,因你从未说过:爱你,我是爱你的。摊不上责任,就无担一身轻。
没人质疑,你有情有欲,有一对契合的身躯无时索取,但其实不曾拥有过爱。
大学最后一学期,我和詹凑意义上的毕旅刚展开,此前列了许多国外的景点逐一删去,我们最终选择留在台湾。有很多想去但没去过的秘境,便宜的小吃,散居各地能拜访的朋友,还有他说,他很久没在山间跨日骑车了,到时能安排几天跟着重机车队走,回市区后再换回车子。
「你想全程骑车也可以。」
「会很热,妳受不住。」
「我们本来不还说要去走朝圣之路吗?」
詹凑默了片刻,仍坚硬拒绝我的提议。
我以为那是他想要的。
换成重机的第二天傍晚,我们在宜兰山间下榻,民宿阳台对着底下一条灯火通明,我本想下去走走,回来时再带些东西作宵夜,但在和詹凑聊了会天后,我们就有意识地朝床上去了。
落地窗半敞,帘子滚动似风中的裙摆。不是每晚都这样,然而即使连着几日不歇,也和间断着做无有不同。这从来不代表什幺。当时的我已经有了分离的决心,很多事都妥善提上了日程,包括逐次告知谁我即将出国,却在那平凡无期的一晚,差错凭空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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