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的这两个月，两人讲的话远远超过过去几年。

是的，是几年，是两个人认识的这五年。

在林楚茨的碎念砲轰之下，张芈安受到感化终于会讲话了。啊不对，准确来说是愿意主动开口了。

再过了几天，当发现张芈安不会抗拒肢体接触后，林楚茨开始对张芈安动手动脚。

林楚茨天生擅长把人惹恼，一下子偷偷把刚碰过冰水的手碰在张芈安的脖子上，一下子又是不断插嘴，惹得张芈安打她，后来又有一次趁她专注在讲解时捏她肩膀的穴道，结果张芈安被理化讲义敲了头。

「林！楚！茨！走开！」

林楚茨每次都能回到一模一样的答复。

但是死性难改，她还是喜欢把人家头发搓乱，或是在张芈安忙着讲解题目时在旁边悠哉削铅笔，或是洗完手拿她的背擦手。

后来张芈安开始还手，于是一边讲题目，两人还会在底下打来打去。

学弟妹一开始还为张芈安捏把冷汗，后来发现对林楚茨来说，张芈安和他们就不是一个阶级的。

也有不少人偷偷向张芈安吿状，总是抱怨各种林楚茨的双标。

两人打归打，还是很认真的，也达到了老师想要的互补效果。

后来，两个学姐关系不一般的传闻都出现了。而传闻的最大依据，还是来自跟张芈安熟悉的那个女孩。

林楚茨不知道她本名，也懒着记，只知道绰号是小娴。传闻的起因则是因为一次的聊天中，张芈安就对着小娴蹦出一句：「交男朋友？女朋友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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