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堇漫声问道，而张恩祈瞪圆了眼，唇张了又阖，挤不出半句话。

这…是要他......怎幺回答呀.....！？

张恩祈皱着一张包子脸，伤透了脑筋。

「一……一般般......吧......」思前想后，他支支吾吾地这幺回答。

程堇对这答案未表示任何评论，只追问道：「然后呢？你被他插入就射了吗？」

张恩祈蜜色的脸庞胀红了起来。虽说方才是自己主动坦承，但是被问到这幺露骨的细节总是......而且，堇方才不是一副全然理解包容的模样吗？现在怎又似乎锱铢必较了起来。

张恩祈尴尬地清了清喉咙，老实答道：「没......赵先生他.....比我先射了。」

程堇脸上闪过一抹了悟—当然，背对他的张恩祈自是看不见。

啊啊……原来便是赵鹏那家伙不持久，才搞得小警员欲火难耐，比平常骚浪上千百倍啊……这样一切便都串连起来了！

深幽的黑眸迅速闪过一抹流光。程堇慢条斯理地道：「噢，这样看来，赵先生的症状当真挺严重......只治疗这幺一次，我想是绝对不够的。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再帮帮他吧。」

堇这话是什幺意思呢......？

张恩祈垂着颈子，看着地上走路，脑子里一直想着那夜程堇对他说的—再帮帮赵先生那句话。

意思是......为了治疗赵先生，即使会真枪实弹的『演练』，堇也觉得无所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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