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但把雨衣帽拉了下来，同样满头满脸都是毛，而左眼有两道相当可怕又显眼的刀伤以至于他左眼是闭起来的。

他用脏脏粗长食指指背轻抚过孙秦吟干净滑嫩的脸颊，孙秦吟现在处于类似半梦半醒状态，她确实有被那一拳打晕，但尚未晕死过去因此一直喃喃自语着听不懂的话。

其实萨但还满温柔小心替孙秦吟解开衬衫钮扣，虽然这让他情感很复杂。他恨死女人了。

但他又爱死那个他恨死的女人。

对不起……

萨但又想起那女人最后的抱歉，也许他想原谅吧。但陪着他过这十年流浪生活的小小心灵伙伴趁他不注意时慢慢变成深渊，深渊告诉他不可原谅，动手吧！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这幺做，但你这个懦夫一直不敢这幺做，你还要继续当个懦夫吗？

你让一个女人骑到头上丢不丢人？而你知道所有女人都这样，所有女人！他们都是婊子，他们都是一群只要有钱，其实被强奸也算了的生物。

那个女人难道不等于像个妓女吗？女人都是妓女。他们都是妓女。谁给钱就可以上，本质就是妓女。

你这个懦夫。

我不是懦夫！萨但气呼呼的在内心嘶吼出来，便失心疯般扯掉孙秦吟衣服，这一瞬间让孙秦吟很冷，她终于醒了过来。

噢……干！

孙秦吟一个奋力挣扎，像是豁出去弹起身用力咬了萨但的肩膀，萨但惨叫出来，孙秦吟趁机踢了萨但下体，萨但脸胀红痛苦倒在一边，孙秦吟在半晕眩状态中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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