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在讲轮回吗？那种……这辈子过不好是因为上辈子作恶多端？」我问。

「是轮回⸺但不是这样子讲，我是说不是这样的概念。」

「你真的是佛教？」

「我不是宗教信仰⸺当然每个宗教确实有它的真理在里头，都有值得思考的宗教哲学。」

「这样你是什幺一贯道吗？」

「我说了跟宗教无关⸺为什幺信仰一定要扯到宗教？」我努起了唇。「听着，我很想证明，但……我不能。」

「你变得好奇怪……还是你一直都是这样？」

她苦笑出来近似碎念说：「也许我的导师说的对……是我希望你成为我想要的，但我们终究两个世界……你当然觉得我奇怪，当然……」

「我想我该回家了。」我开始感到不自在说，甚至有点害怕，她现在看起来真像……有问题的人。

「嗯。」她抿紧双唇点点头，起身拿着钥匙带我离开。

因为她就真的这样带我离开，所以出了树林后我又改变想法说：「你说你可以证明……要证明什幺？」

「我不能……」

「如果有什幺东西可以证明自己的取得别人信任，为什幺不能这幺做？」

「你会吓坏的。」

「试看看啊。」

她思考许久后看着我说：「其实……」才说到这，突然有辆大拖曳车按了长声喇叭害我吓一跳转头看，那台车轰巄巄呼啸而过，我很傻眼，突然按什幺喇叭啊他？「小德，其实我……」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然后就下起大雨。「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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