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问她多年来的疑惑，「十几岁的时候，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吧？」

要是她没发现我的心意，借她一百个胆也不敢在那晚吻我还要我上她吧。

「本来不知道，但多观察你的反应就大概知道了。」

「比如？」

她屈指细数，「比如，对我的男朋友们吃醋、唱情歌不自然的反应、对肢体接触闹别扭⋯⋯」

「这、这幺明显吗？」我吓到结巴。

「没有，但因为我很喜欢你，所以总是观察入微。」

我闷闷地说，「我也很喜欢你，可是完全看不出来你喜欢我。因为你总是忽冷忽热，我以为你在逗我玩。」

她捧起我的脸颊，而后亲暱地以侧脸蹭了蹭，「岑岑，对不起。」

我心头一紧。

和我在一起后，她说了太多次对不起，像是要弥补我们荒唐青春的空白。

「我不想听你道歉。换个词吧，『我爱你』如何？」

她温柔的话语自唇齿流泻而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好喜欢这幺可爱的岑岑。」

我别过头，耳根子灼烫，「⋯⋯我也爱你。」

隔天一早，手往旁边的床位探去，却只摸到没有余温的柔软床铺。

莫名的不安感袭来，我立刻坐起身往窗外看去。天边刚露出鱼肚白，徐楠身穿细肩带洋装，赤裸着双脚在沙滩上漫步。

我松了口气，穿好衣服出门，跑到徐楠身旁，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姐姐。」我埋在她的肩窝，撒娇似地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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