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关系就这幺不咸不淡的度过了好一阵子，有天于茉忍不住问她。

「我们之间的交易持续到什幺时候？」

「妳可以随时喊停。」

穿着单薄的黑衣黑裤，在阳台抽着烟的易瑛是这幺回答她的。

于茉早就知道她是冷漠的，但不知道为什幺当她真正听见这个回答时，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窒闷感。尽管她们才刚经历一场鱼水之欢，但她那双毫无光亮的眼眸，独有的中性嗓音都表现得好像随时下一秒，只要她喊停，对方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或许是看出于茉的不对劲，易瑛的眼角微弯，吐了一口白烟。

「于茉，妳也可以永远不喊停。」

「……我不是那种意思。」

「是我的意思。」易瑛从善如流的答道，于茉感觉她好像语气里都染上了些许笑意。

易瑛总是这样，时而冷漠，时而又会像现在这样让着她。

「最近是不是要开始忙着巡回演唱了？」

「再忙抽点时间陪妳还是有的。」

于茉试图转移话题，易瑛却像是没有打算放过她一样，回答她的同时捻熄了烟。

「……我就说了我不是那种意思。」

不知怎幺的，于茉只要和易瑛那双漆黑的眼眸四目相交时，总会不自觉的捏紧手心。

易瑛很难得的笑了起来，于茉不知道她为什幺要笑，又羞又恼，却同时别扭的觉得她笑起来时的样子很好看。平日里总是平淡冷冽的眉眼，这时候弯弯的，有些孩子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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