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愣地看向涵星,良久,才很是艰难地问道:「妳在⋯⋯开玩笑吗?」
明知道她是认真的,却非得去质疑。我希望那只是个玩笑,或者说,我奢望。
并非特别心疼他,而是为每一位,感到心碎。
涵星笑了笑,眉宇间尽是无奈。没有回答我,她娓娓道:「𬍛铭一直都在用药物控制,现在已经几乎没事了,各方面也都已经稳定了。那样开朗的人,居然遭受着忧郁症之苦,真的令人很难以想像,可最令我错愕的是,𬍛铭他并没有什幺特别的经历,它就是发生了。妳知道吗?没有任何理由,它就是,发生了⋯⋯唯一可以追溯的,就是他爸妈都曾是忧郁症患者或躁郁症患者。」
「忧郁症本就与遗传息息相关。」我顿了顿,淡淡道,心底却总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嗯,我原本还想问妳记不记得妳高二生物课做的那个,关于忧郁症的报告。不过看起来,妳记得一清二楚。」
我失笑,「那才多久以前的事,我当然记得。」
犹记当时,自己以第三人称去创作了那份报告。悄悄参入了自己书写下的文字,却谎言是身旁的朋友。
我不曾踏入过诊间,不可将情绪归咎于病症。可却逐渐明白,就算是病症,也只有安慰自己的份。他人眼中,这病比庸人自扰的悲观还难以饶恕。
为什幺我们不会歇斯底里地质问一个癌症患者为何生病,却会抓狂似地痛骂着忧郁症患者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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