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蕴恍惚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那道声音很近、很近,仿佛就在耳畔,又仿佛远在天边。
他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结果“嘭”的一声,撞上了一个人的头!
这一下子可疼的不轻,李蕴捂着发胀的额头,半天都没缓过来劲儿。
这丫脑门也太硬了,他骂了声“操”,擡眼就逮着人骂。
可一个脏字出来,他懵了。
——面前坐着的男人,不正是应渐冬吗?!
四肢健全,脸庞英朗,举手投足之间,还隐约冒着几年前送他去美国时的不舍。
李蕴看傻了,他都不知道,现在这是在做梦,还是在做梦。
应渐冬看着他,擡手揉了揉他的额头,笑道:“怎幺,撞傻了?疼不疼啊,好像都红了,你在这儿等一下啊,我去给你拿冰袋。”
他说罢起身,还没迈步呢,被李蕴一把拽住了。
应渐冬不明所以地停下来,扭头看着他:“你怎幺了?怎幺今天怪怪的?干嘛,又缺钱花了?我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你要是急用,我就把存折上的钱取下来给你。”
李蕴没吭声,他的心脏就像被凌迟了似的,一刀一刀,切的他痛苦不堪。
应渐冬手掌的温度,并不像是做梦,但眼前这一幕太匪夷所思了,假如他不是小说看多了,那他真的会怀疑,此时此刻时光倒流了。
事实上也真是如此,万年历上显示的时间,果真是几年前他要飞美国的那个早上。8:02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是当年他揭穿应渐冬性取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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