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玫瑰金为主色调的咖啡厅,今天依然生意兴隆,人满为患。绝大多数的男性顾客都往柜台簇拥而来。目标皆是一名套着敞胸华服,容貌妍丽却老爱妄画蛇足地搽一堆化妆粉的少女。
「贝蒂,妳今天还是一样美艳。」一名军人用手肘支着吧台如是说。
「你也一样知道如何讨女人欢心啊,」名为贝蒂的金发女孩眼皮子也没擡一下地泡着咖啡。
接着,像是横越一堆人头,感应到我的注视般,贝蒂猛然擡眼,对我咧嘴一笑,「抱歉,我妹妹来了。我吃个午餐待会儿就回来。凯莉,麻烦妳站一下柜台。」
她说着挤过一大堆想吃她豆腐却屡屡扑空的男子,在怨声连连中,拉着我走进储藏室。
才刚在储藏食品的木箱上坐定,我就跟贝蒂提起与霍尔的偶遇,她吓得被三明治的芥末酱呛到。
「妳说霍尔?那个会吃年轻女孩子心脏的霍尔?妳还好吗?」她一脸不可置信。
我朝她张开双臂,展示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显然我不是什幺年轻女孩子。」
「怎幺这幺说。不过,也是啦。」贝蒂调转话锋以及直视我的目光,啃着苹果掩饰尴尬。
事实上,贝蒂诞生时,我就已拥有与现在别无二致的容貌。在帽子店里忙进忙出。教她读书识字。
我自然不可能是贝蒂的妹妹。但贝蒂才是会继续成长的那个人,所以贝蒂的父亲要她叫我妹妹,也不许她过问我的事,其实就算讲了我也不认为贝蒂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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