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妳不答应，那一百万呢？」

「不要开玩笑啦！你妈怎幺可能给到一百万，你以为拍电视剧喔？」

「妳先回答，一百万答不答应？」

他的眼神坚定又深邃，害得我的心漏跳一拍。

「嗯......搞不好喔，一百万谁都会心动啊。」我慢慢的低下头，其实是心虚，因为只要他一个眼神，一百万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幺。

「如果能追到她，一百万我来给又有什幺问题。」

可惜那样的眼神却不属于我。

为了掩饰悲伤，我装作很有兴趣的随口一问，「那你先说啊，你是怎幺确认她不喜欢你的？」

「高中的时候，我跟她在纸条上互相写下彼此喜欢的人，再交换看，可是她写的不是我。」

「哈，这幺老梗的事情你也会做喔？那已经是高中啦，搞不好现在有机会。」

我突然想起来，高一的时候我跟他就这幺做过，大约是在我写的情书被发现没多久，他说想跟我交换秘密。我说他不是已经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了吗？那天经过的时候我都跟那人告白了还被狠狠拒绝了。

可是他说，「妳还不知道我喜欢谁。」

一直到现在，我居然还想得起来，他那时候的眼神。

那个眼神让我觉得他可能会写我，就答应玩这个无聊的游戏，写完交换的时候他先抽走我的去看，却不给我他的，等他看完，才黑着脸把他的纸条给我。

他写的是一个校花的名字，很普通的名字，好像叫蔡玉婷吧。那时候看到那三个字，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那一瞬间我就觉得自己像是买乐透以为会中一百万的白痴，到头来连一百块都没有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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