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明空按照约定，与诺诺在郊野公园见面，一起当义工收集垃圾。

诺诺明显不在状态。

----她脸上仍是挂着天真笑脸，但眼神有点阴霾，不复以往的无忧无虑。

明空心里明白，定是不知那里出现问题，困扰着她。

----她学业成绩顶尖，才获得全级第一的名衔，当不是为成绩烦恼。

----她才八岁，虽然现在流行早恋，也断断不可能为情伤神。

----剩下来，只有是家庭因素……

上次在诺诺的生日会中，颜心羽拒绝自己称呼她方太太，照推论，也许是两夫妻之间也许出现争执……

明空心里怜惜这小大人，对她更是温柔。

“诺诺，来，先休息一下。”明空用消毒湿纸巾替诺诺清洁小手：“肚子饿了吧？吃份三文治吧！”

“谢谢明姐姐。”诺诺倚着明空身畔坐下。

“诺诺，你好像没什幺精神，是昨晚没睡好吗？”明空轻轻拨拨她额前的碎发。

“……最近夜里睡得有点差，总是在半夜里醒过来……”诺诺垂下头。

“你有心事？”

“……爸爸妈妈正在打离婚官司，争取我的抚养权……”

明空虽有预感，但听到诺诺亲口承认，心里还是不禁一震。

明空轻声问：“你想跟爸爸还是妈妈？”

“我的想法根本不重要。”诺诺叹气：“始终要由法官判决。”

“诺诺，无论结果如何，我总是支持你。”明空忍不住把她拥入怀里：“你心里不舒服，说出来，没这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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