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维特先生。」
「刚才有一位刑警来过。」
我接通了墓园看守人的通话请求。我其实有点疑惑,这个时期应该没有什幺事需要汇报。
更何况是刑警?刑警怎幺会突然来到达玛家族的墓园?
「他说他来找一个叫做席林的人。」
噢,那就更奇怪了,席林?我半年前死去的「好」姪子?我不禁感到有些荒谬。
席林的死确实是充满疑点,毕竟一个狂妄自大的蠢笨男人,在窃取他人成就得到殊荣之后,竟然会选择自刎?这可笑掉他的大牙。我做梦都能想起那张丑恶的嘴脸,那个厚脸皮的男人借着他母亲的庞大母家势力,胁迫我帮他掩盖这件丑闻,诋毁我的人格和对老师的尊敬。要我该怎幺面对,我帮我的姪子做了不要脸的事,却损害了她儿子的努力和本应属于他的荣誉?
我离开了原本的职位,放弃教育局长的财富和地位,离开了中心的政治角力,不顾其他人诧异的眼光和不理解来到了偏僻城镇的私立学校,没什幺好向他人解释的。
我并非把这当成某种赎罪,只是我无法面对我曾经做过的一切。在老师的儿子毕业后我主动联系了老师,委婉地告诉她我任职的学校开了几个缺额,但是无奈地处偏僻实在是招不太到人,询问她是否能引荐适合的名额。我看着她欣喜却带了一丝悲伤的样子感到无比的愧疚。
她的儿子塞穆尔确实是很好的孩子。我让同龄的老师尽量多关照他,看着他逐渐走出阴霾我也感到分外开心,好似这样能够不愧对老师的交代。这确实不是赎罪,总归是我心虚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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