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舒芙蕾也付完款，两人散步至远方依着河岸建的舞台，坐下来享用甜食。路上方翊不断打趣道：「所以你为什幺知道那些技巧？你以前也这样搭讪女生？」「那些女生没吃到舒芙蕾一定觉得很可惜。说不定她们真的想吃舒芙蕾，只是每个人的脸都跟你一样臭，所以不敢问喔？」

「方翊你要不要闭嘴⋯⋯」于子骞越被亏越害羞，手掌挡在脸侧，不让方翊见着。

途中他们买了酒，方翊拿白葡萄酒，于子骞拿绿的。坐在斜坡上听舞台中间的街头艺人唱歌。

远方灯火把于子骞的半边脸照得发亮，没绑起来的发丝都发着光。方翊跟他说，你嘴角沾到奶霜了。他在心里期待于子骞找不到方向，这样就能伸手碰触。可惜的是第一时间，于子骞就找对方向，将脸上残留的甜抹去。

时间过得很慢。方翊听潮起潮退，也听街头艺人唱一首又一首的歌。电吉他的声音很轻，歌手不断重复的歌词也只有几句，反复地呢喃着爱啊、想和你共度每分每秒啊。

「等下你去站在河边吧，我想帮你拍照。」

方翊的嘴巴离开酒瓶，转过身看着于子骞。对方眼睛里反射着店家灯火，明明整个人置身在黑夜里，双眼却特别明亮。

于子骞被人这幺看着，瞬地又感到害羞，别开目光：「为什幺，这幺突然。」

「没为什幺，」他发现于子骞还是将奶霜吃到脸上了，方翊总算有机会伸手摁掉：「就想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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