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还好吗?」名雪见我从上车便失神到现在,她很担心我的心理状况,可我一句话也不想说,她也只能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没有。
每次发生事情时,我总会在第一时间单独待着,静静地一个人沉淀,想清楚怎幺办后再行动。可这事情牵涉到日光,我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他现在肯定也遭受极大的心理压力,这时候我必须待在他身边才行。
我转头看向名雪,见她双眉紧蹙,我不禁感到自责。
我到底带给多少人困扰?又让多少人担心了?为什幺我什幺都做不好?
「丁韶瑛,我不知道妳现在在想什幺,但是如果妳想哭就哭出来,不要憋着。」
「我哭不出来。」我低下头,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凭什幺哭呢?」
「为什幺哭还需要理由?」
是啊,哭不需要理由。那为什幺,爱需要啊?
我感到难过,感到痛苦,可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不是我选择麻木,而是我只能麻木。因为太痛了,我就像是不会游泳的孩子,被人扔进水池里,浸在里头几乎快要窒息,如果真把痛苦都一一检视,去剖析它、厘清它,我真的会受不住。
十年的岁月对我来说太珍贵了,这份感情就这样碎在我的手中,我怎幺甘心?
我的青春就像是裹了糖衣的利刃,浅尝是甜,若贪心点多吃些,便会割得我伤痕累累,嘴里净是血。
是我太贪心了吗?
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他在我面前,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为什幺这份爱,被视作错误,我与他同被定罪,负了所有人。可是,我们并没有负了谁,只是爱了彼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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