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回家躲着,因此选择搭乘计程车,上了车后即使感受到司机异样的目光,她仍无法掌控溃堤的眼泪;当司机终于看不下去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她也只是摇摇头继续哭泣。
回到家后发现孟骆炀并不在家,她才看见他传讯息告知今晚不会回家。
她并未梳洗狼狈的自己,只是换上舒适的睡衣便坠进床中央,无心将隔绝日光的窗帘打开,身处黑暗中她再度用棉被将自己裹住。
双眼恍若坏掉的水龙头般无法停歇地流出水,枕头两侧湿了一大片,太过寂静的环境造成她有些耳鸣而头疼,可她只是仰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感受着理智缓缓流出她的脑海。
空气中流动的忧愁、暗无天日的空间,这充斥颓然的一切,解开她心里头紧紧锁着的过往,一幕幕传递至大脑播映着──
即将升上高中那一年,她因为拒学、整日待在家里无所事事而被父亲送进精神科病房,因为她拼命在医师前伪装正向,那一回住不到一个月就出院了。
时间并未走太久,出院后一个年头尚未过去,她便因为自残行为愈来愈严重而再度被治疗师强制送进病房。
第一个夜晚、凌晨时分,同住的病友已在隔壁床睡去,她起身望着窗外的夜景,不甘愿与无助在心中相互搅和,她尝试以创作抹去鼻头的酸涩,然而为让病人的失眠情况得到改善,病房里有严格的控管,护理师撞见后立刻将她的笔和纸没收,于是她除了哭泣之外没有其他办法能抒发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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