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见所谓的无法掌控，对凯莎来说。也很难看见凯莎会在路边的小摊喝酒，凉冰跟她姊姊喝，是怕她会哭得狼狈，结果没有，有点可惜。回过头想，她们姊妹俩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一起喝酒过。啤酒难入口，因为凯莎没喝过，却越喝越多，凉冰知道要吃点下酒菜，但凯莎好像醉了？这幺快？也是，心情不好的人喝酒，总是醉的快，醉的厉害。

「敬！」凯莎突然举起玻璃杯。

「敬什幺呀？」

「敬世界、敬爸妈，敬……该死的我。」

开始胡言乱语了，凉冰苦笑，但也觉得这种状态的凯莎很有趣，看她喝酒喝的东倒西歪，最后还从折凳上摔倒在地，凉冰惊讶忍笑，很快上前扶起她。凯莎的金发都沾湿了深黄的啤酒，凉冰本想劝她够了，但她忽然温柔抚摸她的脸。

「欸、欸、欸，别亲我，姊，鹤熙会杀了我的，然后我又要去安慰蔷薇了。」凉冰本能闪躲。

「那她就可以吻妳？吻蔷薇？彦、灵溪、炙心、追……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不，还有男人，我TM的操！」

凯莎真的疯了，歇斯底里了，凉冰无奈，但又替她高兴，因为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这些才是她对鹤熙这些年来的真心话。

「姊，不是我要泼妳冷水，但鹤熙会变成今天这样，有一半的功劳都是妳。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妳，可悲鹤熙选了最糟的方式。」不爱惜自己，让身边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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