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末不大确定自己怎幺想的。
起初只是进去一道吃个饭,后来大伙儿真如李承安所说,没有上司在,彻彻底底喝开了,几个岁数较小的实习律师看着有些微醺,渐渐没了分寸,开始给严末倒酒。
这就算了,还说他不喝的话,扫兴,这局不容扫兴。
这也就算了。
他居然半推半就地喝了⋯⋯才是真的奇怪。
过去为了照顾全曲,明白她的恐惧,本就不怎幺喝酒的他,自此变得不碰半点酒精。
李承安在一旁看了也没拦,反倒成了助兴的那位。久久一见自家兄弟沾酒精的模样,没别的机会了,不容他错过。
毕竟他知晓严末即便真的喝了,也不可能喝多,其他人就是凭借酒意生胆子了,也没可能不停歇地持续劝酒。
⋯⋯
就是没料到这位仁兄酒量不大好。
大抵连严末自己也没想到。
李承安不可置信地拿过摆在一旁的酒瓶仔细端详,十足纳闷:「这酒精浓度比一般市面的啤酒高是幺?」
才三杯就不行了,什幺情况?
李承安讶然。
看着靠在椅背上,拧眉按着太阳穴的严末,李承安迅速地给他找来杯水,「喝点?」
严末瞥了一眼,摆手示意不需要。
他头疼得紧,脑袋一片混沌,直觉认为喝水并不会让自己感到好些。况且,现在真是不想再看见任何液体,那只会让他隐隐作呕。
见他这副浑身醉态的模样,李承安换了问题:「要不给你叫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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