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末清楚晓得,过去是一点酒味便能让她头疼,能令她作呕,能勾起她往昔不勘回首的片段。
酒精本身,就是她最大的罩门。
所以严末的想法很简单——喝醉酒的人,她会怕,所以此刻浑身沾满酒气,醉得神智模糊的他,必须主动远离。
这已经是脑袋一片混沌的人,费力从中挑出一丁点清明,能够得出的最无误的结论。
可现下的全曲,和他不在完全相同的思维上。
全曲方才蹙起的眉,在听见他抛出的疑问之后,折痕更深更紧了。
从始至终,她没想过自己是害怕严末的。甚至早些时候,在D市时,全若也问过她相同的问题。
没有,没有害怕严末这回事。
她怕的一直都是那位被烙印在脑海里,醉酒后会鞭打教训她的穆方。
与酒精无关。
更与严末无关。
甚至打从严末进门开始,发现他喝酒之后,她的脑中也从未闪现过任何一丝害怕的念头。
严末错了,这次是他想错了。
直至全曲厘清自己的想法,她尝试迈出一小步,更加挨近男人身侧,再用上双臂勾住他,拉紧他的衣袖,似要将她能给出的所有安抚,一并熨贴至那颗提着、吊着,始终无法安下的心上。
「我不怕你。」她说得字字清晰,又重复了一次:「严末,我不怕你,所以你听我的话,我们先去坐下,好幺?」
闻言,严末侧眸望向她,反应明显迟钝,花了点时间消化她话语中的意思,深沉的黑眸随即裹上诸多不解与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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