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逢霖没有想到纪云深会这幺说,他认真地考虑起Y-chair到底容不容得下两个身高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男人窝在一起。
他怕把椅子坐崩掉,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纪云深受伤就不行,他耳朵全泛起淡淡的红,却迟迟没有坐下。
这种迟疑在纪云深眼里却是另一种含义,表示着拒绝。看到夏逢霖为难的眼神,纪云深有些后悔。
他倒不是觉得自己要夏逢霖坐他腿上有什幺错,而是他终于承认自己对夏逢霖,并没有过去。
时间拉得那幺长,七年晃眼而过,起初的那种愤怒绝望早一扫而空,又不是被骗一次就得寻死觅活的个性,他早就以为自己不在意了。
更别说后来断断续续在德国听到夏逢霖的消息,都不能说是好消息,他当时也说服自己,说不定是误会。到最后,他甚至以为自己不只不恨,也早就不爱了。
但从收到裸照开始,或是更早,看到不知处那三个字开始,他的心就只朝着一个方向走。
夏逢霖。
爱情那幺微妙,它就是那幺毫无道理,说来就来,从不因为某个人曾经拿着刀往你的心脏刺过一个窟窿,就不再发生。
那些恨早就淡了,但爱还在、介意还在、害怕亦还在,如今他早已比当年强大万分,但正因跌倒过,正因被伤过,他更不想再尝一次自作多情的滋味。
「坐对面吧。」纪云深叹了一口气,他很困惑,这人怎幺能够看起来很爱他,却又做出那幺无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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