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陈明圣！」王瑞仕把陈明圣摇醒，陈明圣被一震，精神恍惚，擡头和高大的王瑞仕对望。

「干啥？我们不是要回教室？」陈明圣发现他被带到体育馆旁的厕所，他虽处在半晕眩状态，但也不记得刚刚有往那个方向走。

四周杳无人烟，完全是校园霸凌的圣地。

「没啦，只是想上厕所，一下子喝太多水。」他抱着肚子，手里还拿着一个两千毫升的水壶再灌了一口，里面半瓶水晃晃晃的，陈明圣跟他要来水壶，张口饮下，口干舌燥感受顿时消散。

「其他人咧？刚刚不是有一大堆同学。」主攻手林宅，还有控球后卫三毛都消失了，陈明圣递还水壶，扬手擦擦嘴，跟在王瑞仕身后，「你把他们都吞掉了喔？」

「要也是先吞你，他们和我无冤无仇，干嘛吞他们？」王瑞仕张开血盆大口，陈明圣故意在他面前作呕，「你几百年没刷牙了，臭死了。」

「你再说一次。」王瑞仕和陈明圣一路打闹，好在走廊上空无一人，两人肆无忌惮地玩闹片刻，才在王瑞仕说话时同时罢手。

「我叫他们先回去，因为我要上厕所，他们说不用。」王瑞仕说得理所当然，陈明圣却整头问号，王瑞仕说其他人不用上厕所，但为什幺一口咬定他也要？

「剉冰少爷，我们班旁边就有一个厕所，而且你刚刚不是很坚持要回教室吗？」陈明圣和王瑞仕来到这校园里最偏僻的地方，除了没有上课班级在附近，道路旁长着零零疏疏的杂草，一脚踩下路面还印出泥土红色的鞋印，久无人经，也没人洒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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