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有点不正常。」徐祥安搔着脸颊，眼神飘向不知何处，小鹿乱撞般地闪动着，萤光跟着小跳跃着。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盯着林曦的眼睛坦白。「在我喜欢上一个人前，我会……感觉那个人像是一样物品，一个东西。」接着他抓着衣摆向上一掀，露出他线条优美的腹部。

左边从侧腹到腰际，全都是割伤的疤痕，那纹路就像是当初他割在林曦手上的花纹一样，缱绻、缠绵。

「假如我曾做出很过分的事，希望你原谅我。」

他歪着头轻笑着，不想太过于戏谑而打坏现在道歉的形式。

——

别开玩笑了。

——

「原本我想用在右手臂上的，但是……」徐祥安擡起手。

那只手上仔细一看，是深浅不一、无数个的割腕痕迹。

「我国中时的女友留下了这个，已经越来越不明显了，但还是有些舍不得……」他的声音有些低落，不满着身体逐渐让这些纪念消失。

但他立刻用力晃了晃脑袋。「但我可没有跟着林曦你告白还一边想着她喔！我保证！」

——

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

——

「身体上这个是我自己弄的，所以林曦，你要的话——」徐祥安沉默了一会，让身体酝酿着那股暧昧及悸动，用大响的心跳搅拌着，使之融化，像桂蜜，像桂酿，像花朵纷纷，落在了那坛心意上。

「你可以做一个你喜欢的。」

他递给他一个袋子，还特地敞开给他看：里头是烙印的工具、雕刻刀、身体穿刺及穿环、针筒与一堆不知装着什幺更不知会打入什幺的小瓶子——跟一根冰淇淋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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