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了，你答不答应？」

「我……。」周芷芊擡眸看向南司辰，眼下淡淡的乌青清楚着说明他的疲惫，语气明明好像在开玩笑，可是她却偏偏读出了几分认真。

她垂下眼眸，沉思了一会。

南司辰也没有开口催她，就这样静静的将视线落在她头顶的发旋。

想了想，周芷芊拒绝的话才刚到嘴边，对上他直直望进她眼底的眼神，却又不敢开口。

南司辰在心底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她不用开口，他都知道要她是要拒绝。眼底滑过一抹淡淡的黯然，就这样撞进周芷芊的眼眸里。

她的瞳孔缩了缩，这样的失落的眼神她该多幺熟悉，虽然她似乎若有似无的感受到学长对她的意思，可是就这样疏远他，是不是太惨忍了？

从前学长也帮过她不少的，从迎新开始那些细碎的小事，到后来几乎只要她开口，学长都不会拒绝，结果现在只是想请她去帮忙一下她都不肯，未免也太忘恩负义了。

不想让两人间的气氛太过尴尬，南司辰压下眼底的失落，伸手揉乱她的发，笑道：「好啦！开玩笑的，我自己可以。我先回去忙了，再见。」

他说完，转便想离开。

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周芷芊一把拉住他的衣角，急忙道：「学长，我可以去帮你！」她的语气有些急促，似乎想驱散他眼底的失落。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以前她都认为，要是不喜欢对方就不要给对方希望，可是学长根本从来没和她告白，是她自己在那边猜想，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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