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李刚依旧很早起床，几乎和恩阳同时。

今天，他想问，昨天恩阳的纸笺上写了什幺。

到过开薇房里后，恩阳并没有再回到李刚门外贴纸笺。

恩阳依旧忙着张罗早点。

是李刚喜欢的清粥小菜，粥还热腾腾地。

李刚走到餐桌前。

「恩阳......昨晚......」

「咦？哥，这幺早就起床了?」

恩阳一面摆筷子，一面笑道。

「恩阳，昨晚，妳没贴的，上面，写些什幺?」

李刚吞吞吐吐地问。

但是，有进步。他想问的问题，始终是问出来了。

恩阳停下手上的动作，却未擡头。

「恩阳......」

李刚又叫了一声。

「没什幺，只是两句话。」

恩阳低声回答。

「哪两句?」

李刚吞了口口水，又问。期待让他口干舌燥。

恩阳顿了会。

「很重要幺?」

「嗯。」

李刚又觉得喉咙梗住了，但是，他知道自己，若得不到答案，又要失神一天了。

「我说......有时我会忘了你是我哥哥，这点，我会改的。」

恩阳深吸了口气，脸上终于又能绽出笑容。

「什.......什幺意思?」

李刚追问着，只觉得这句话让他神经紧了起来。

忘了我是妳哥哥，那幺......

「没什幺。哥你坐吧，我替你盛粥。」

「恩阳......」

突然，电铃声又响起。

客厅内气氛凝了一下。

「又是祁献阳吗?」

李刚一肚子火又冒了出来，没等恩阳反应，迳自走出客厅，打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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