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不知道。」我紧张地摇着头，这才贴近布莱特该有的反应。

「拉斐尔何时看错？」路西法掐着我的下腭，把我扯了起来，「骗我很有趣吗？米迦勒！」

路西法的金色眼珠外布满血丝，估计已经气到极致。

再装大概也没用，我去除所有伪装，变回原本的样子，头发也变直了，但仍然不长。没变的是我仍被路西法掐着下腭。

路西法几乎要把我的下腭捏碎了，但他的怒火仍然在烧，「你把布莱特弄去哪了？」

我抓着路西法的手，希望他能松手一些，真的疼，且这样我也无法说话。

好在路西法松了手，但改掐着我的颈子。

我艰难地说道：「杀⋯⋯了⋯⋯」

「杀了？」路西法愣住了，手也松了，过一会儿气得笑了出来，「你说你把他杀了？你杀了我的东西？」

「咳⋯⋯他本来就是我。」

「从你不要的那一秒，就是我的！」路西法以手遮着眼，大笑着，笑得疯狂，「很好！很好！」

我忍不住伸手想拉住路西法的手，却被他反手抓住，把我压趴在床上，手被他反折在身后。

「痛⋯⋯」

「痛？被你杀的布莱特不就更痛？」路西法在我的肩胛骨划了下，我的双翼被路西法硬是弄了出来，他修长的手指摸着我的羽翼，我忍不住颤了颤，有些麻痒。

「很快就死了，不劳费心⋯⋯唔呃！路、路西法？」路西法抓着我的双翼，施了力想往身体反方向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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